時間:2023-03-20 16:16:18
序論:寫作是一種深度的自我表達。它要求我們深入探索自己的思想和情感,挖掘那些隱藏在內心深處的真相,好投稿為您帶來了七篇經貿政策論文范文,愿它們成為您寫作過程中的靈感催化劑,助力您的創作。
但是,面臨經濟、社會的迅速變遷,人們的理解能力仿佛失去了方向,正日益受到挑戰。多年來,無論是從事世界經濟,還是國際政治的研究與教學,我們經常會遇到一個十分簡單卻足以令人困惑的問題:為什么這個世界上的國家、組織、人群對同一問題的看法或觀點會如此尖銳對立?推而廣之,我們會發現實際上在整個社會科學領域,無論你怎樣為自己的學科辯護,幾乎沒有任何一個判斷、任何一個簡單的規律可以不證自明,每一個判斷和每一條規律大都會引起同樣合理的反對聲音。
在世界經濟領域,一些常識和基本概念常常不能令人滿意,原因之一是它包含了太多互相矛盾的觀點和準則。具體到政策實踐上,例如發達國家對新興市場經濟危機應做出何種反應,人們提出的諸多建議都包含著某種道理,但由于存在著矛盾對立,足令危機國家無所適從。關鍵在于要理解在什么情況下一個常識、一個原則可以成立,而在什么情況下另一個常識、另一個原則能夠成立。
理解的困境無時不在、無處不在。亞里士多德認識到這點,并有一種“亞里士多德方法”。簡單地講,就是他一直試圖將形而上學、邏輯學、物理學、心理學、道德倫理、政治學和詩歌等知識集合在一起,視它們為一個共同學術探索的各部分,以建立一種基于原因、形式和目的研究的總體分析框架。后來,無論是馬克思,還是韋伯,終生追求的都是試圖為整個現代社會找到一個基本的分析、解釋和批判的框架。
在上期專欄,筆者曾談到過世界經濟教學的體會,具體到如何理解世界經濟、如何提高世界經濟的研究素質上,補充以下幾點:
將世界經濟學科看作是觀察當代國際社會聯系、理解變化、探知趨勢所必不可少的一種認識工具。它包含著對市場、效率、資源、均衡、競爭、發展等問題做出論斷,更包含著對各國政治、社會、環境、歷史、政策取向等的價值判斷。
實事求是,敢于打破壟斷。理論嚴重脫離實際依然是這個時代的一個特點。90多歲的“大牌”經濟學家約翰?加爾布雷思前幾年在演講里說過,“只是在印度幾年之后,我才意識到自己原來的知識中有一半是錯的,另外一半在印度也是不適用”。從社會科學的措辭上看,“世界經濟”是由一套論述所設定出來的分析對象,而正是這些論述提供了各種世界經濟概念、分析方法、統計估算及各種政策論辯與實施,凡此種種構成對各國經濟及彼此聯系的不同理解。這些論述事實上只是反映了論述的權力,表現在它有許多限制如什么可以說、誰可以說和在什么時候可以說等等。研究世界經濟必須要從世情、國情出發,從實際問題出發,打破這種限制。
避免日常專業術語的侵害。每個學科都會產生一套專門術語,這套術語對一般人甚至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大眾來說是陌生的。世界經濟學科也是如此。對此,我們要把其他人的主張看成是觀點而不是發現。避免日常所謂專家、學者的語言侵害。因為在他們看來,只有合格的讀者才能看懂文章,合格的聽者才能聽懂他們說什么。實際上,合格讀者、聽眾的標準是要看懂、聽懂他們背后的動機。
要認識到發現問題與解決問題之間的遙遠差別。世界經濟領域提出的問題比回答的問題要多得多。事實上,這一領域出現的諸多問題只有極少數得到了真正解決。相反,問題的數量還在不斷倍增。有趣的是,這一領域層出不窮的專著正將這些問題轉化成無限瑣碎的理論,導致本來已是包容甚廣的教科書變得更是前所未有地復雜,而其作者或研究者則聲稱這種復雜性才是真正發現。
要認識到追求數學化的合理性是有限的。在社會科學領域中,經濟學科是借重數學最多的一門學科。但這種傾向正在走極端,本來是要借用,后來演變成拿經濟學冒充數學。本來一個僅僅需要用“Yes”或“No”來回答的問題,最后被塑造成相當復雜的、無法讓多數人理解的數學模型。國內某經貿大學一個學院的院長明確要求本院所有老師的論文必須要有數學模型。實際上,連國際關系專業也被逼到非得用模型來說事的境地。